苑,安排丫鬟和收拾清理的事,免不得要落在何氏身上,毕竟她对内院还是熟悉一些。
钟延光便瞧了苏世文一眼,二人往外去,直直往院门走。
苏世文忐忑的很,用余光打量钟延光的眼神,等他吩咐。
钟延光道:“我来时看见府上下人四处乱窜,如同流民。这家风可要好生整治。”
“是是是!”苏世文微微弯腰应着。
钟延光又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道理岳丈可明白?若是岳丈拿不好主意,我在金陵也有些朋友,可从他们家中,借一两个教习嬷嬷来。”
额上直冒冷汗,苏世文摆手道:“不必不必!”总不能丢脸丢到全金陵去罢!
钟延光瞧苏世文圆滑世故的样子,也就不再敲打,只是费解,他怎么生了苏绿檀这样倔强的丫头出来。
许是像她母亲比较多罢。
走到院门口,钟延光便驻足了,道:“那小婿不送了。”
苏世文忙道:“侯爷留步,侯爷舟车劳顿,好好歇息才是。”
钟延光不再多说,转身进了内院,只留下擦冷汗的苏世文。
当天上午,夫妻二人便在海棠苑住下了。两进三间上房的小院子,住着倒也舒服清爽。
下午的时候,苏绿檀小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