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一辈子,还不得气死。
池以柔深吸了一口气,开了大门,摔门而出。
就在门快合上的时候,池以柔想起这不是自己家,伸手挡了一下,把门轻轻带上。
何以解气,唯有榴莲。
于是刚吃完一个榴莲的她又跑去吃榴莲了。
给榴莲打出口包装的小哥看到池以柔又来了,往她身后张望了一下。
池以柔见了,下意识回头,身后并没有人。
她很快理解了,说道:“他没来。”
小哥中文并不是很好,磕磕绊绊地问了句:“吵架?”
池以柔往塑料椅子上一坐,“分手了,他过来要找我和好。你说他是不是傻,我不同意和好会让他这么远白折腾一趟吗,直接电话里拒绝不就行了。气死我了。”
池以柔语速极快,那小哥听得一脸懵逼。
池以柔也没打算细说。
不过话说出来,她就舒服多了。
池以柔又看了一眼满地的榴莲。
她是真吃不下去了。
劳勿的榴莲偏苦,很浓郁,吃三两块就足够了,不像新山的甜猫,她能一口气吃两个不费劲儿。
可一想到沈钦从,她就不想回去。
都说长着一个恋爱脑的男人要命,那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