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
池以柔也没想过要和他较劲儿比谁更沉闷。
“你刚才……”
“我刚才……”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听到池以柔说话,沈钦从把没说完的话收住,等池以柔先说。
池以柔稍稍顿了一下,“我不是玩玩。”
他说她一直相亲,和他只是玩玩。
那时有数次两人亲密过,池嫌他冷淡,事后不展笑颜,以为他厌烦,她也不愿多待,洗过澡换了衣服就回池家。
这样的事在池以柔和沈钦从因为流量小花生气,在外面又买了套房子后,愈发频繁。
常常两人一处待着,稍有矛盾,池以柔就不愿意继续这种相看两厌的折磨,离开回自己住处。
她以为这对沈钦从来说,是一种解脱。
现在对照着沈钦从刚才的话去想,她的所作所为还真有那么点儿负心薄幸的感觉。
池以柔话音稍顿,继续道:“我也不想相亲。我祖母一直操心我,我又没有男朋友,总介绍给我,我一次两次不去,能找各种原因,可我一次也不去,就说不过去了。我总得给他们一个理由,我给不出来,难不成带你回去?然后你冷着脸,我自讨没趣,让家里担心?”
沈钦从垂眸:“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