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陶瓷碗来了,陶瓷碗里放了一勺子白糖,裴邢喝了两口就不愿意喝了,他这些年在部队口味变了,喜欢吃咸口。
裴大嫂坐到裴邢对面的椅子上,拿着针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裴邢说话,还没说几句话,裴母就端着两个果盘出来了,一个过盘里放了花花绿绿的水果糖,一个个放了瓜子和花生,满满当当的,裴邢看着都怕洒出来,赶紧站起来接了端到桌子上。
裴母顺手抓了一把糖放在小儿子手里:“来,吃糖,妈记得你最爱吃糖。”
裴邢接过来,问道:“我爸他们呢?”
裴母坐在裴邢的旁边,回道:“这不树上快摘果了么,你哥他们在打虫呢。”
对于果园里的事儿裴邢半点都不懂,他便问道:“今年的收成怎么样啊?”
说起这事儿裴大嫂就开心,抢着开口:“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可比去年要好多了,果子把枝头都压弯了,还摘了好多不要的果子喂猪了呢,看着就心疼。”
说起果园里的事儿啊,裴母也是止不住的笑意:“可不是,要说咱们家的还是你哥有出息,当年他包下那座山林的时候谁不说他傻啊。现在咱们家果园收成好,村里谁不羡慕。你二婶这两年没少在我面前说酸话。”
因为裴二婶情商低,和裴母相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