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桌上。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陈年拍了一下桌子:“我不想做选择题。”她又问他,“题目是什么?纸呢?笔呢?在哪里?”
“哎,我想起来了。”
陈年又重新抬起头,认真告诉程遇风自己的答案,“有的话就算了,”她边说边在桌上画了个“x”,“没有的话……”
程遇风对上那双泛着朦胧微光的眸子,面上依然是气定神闲的表情,可是心口的某处却不受控制地浮现一丝奇异感受,浮光掠影般,快得他几乎抓不住。
“没有的话,”陈年傻笑一声,大概是醉酒的缘故,连声音听起来也难得万分娇软羞怯,“我能不能先在你那儿报个名啊?”
程遇风薄唇微抿,有些艰难地消化完她的每一个字,他在小院里走了一圈,还是难以相信……
心潮难平。
等他回来时,罪魁祸首却无知无觉地趴桌睡着了。
程遇风抵头失笑。
他把陈年扶回房间,然后掩上门,一路踏着星辉夜露和虫鸣声,朝镇中心的旅馆走去。
***
昨天晚上睡得早,翌日路招弟天刚亮就起来了,跌打酒果然很有效果,她的脚已经不怎么疼了,肚子饿得“咕噜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