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直哭。太多的快感, 几乎要把她淹没, 身后人一刻不停地、又深又狠地进攻, 她扭过头软软地在他耳边说好话, 结果好话说了一箩筐,那人却欺负的她更厉害。
归皖浑身都湿透了,有汗水有眼泪,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闹到后来,她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这人弄散架了。
吃肉的狼,太可怕了。
归皖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终于被允许好好把脑袋沾到枕头上安稳睡觉的最后一刻想。
......
......
第二天她早上起床的时候,江起云已经不在了。她刚刚第二次,昨晚江起云又闹得尤其厉害,这会儿整个身体又酸又疼,恨不能扔回炼丹炉里重造去。
低头看看,从脖子往下,满目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脸红了红,动了两下,觉得下面还是很不舒服,昨晚最后太累,她困得不行,江起云估计没给她洗干净就匆匆把人抱到床上让她睡觉了。
归皖叹口气,红着脸尽量不去想那没洗干净的东西是什么,认命地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浴室自己再好好清洗一下。
归皖去浴室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身上痕迹未消,但那股子酸疼感已经被热水减轻不少。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