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按着她,像是操弄母狗一般,肆意抽插起来。
往日恩爱,他总会在她耳边说些柔情蜜语,当然也偶尔故意说些淫浪的话语,将她调笑嬉闹一番,可如今,却是一言不发,卖力干着。不知插了几千下,那力道,每次都像要刺穿她一般。
有几次,甚至连龟头都提出了洞口,然后又猛地戳到底,直操得茹娘那下面的唇儿都肿了起来。
纵使淫水再多,也耐不住他此刻的凶残,甚至揪住了茹娘的头发,像是骑马时拉着缰绳一般,提着她的头猛烈冲刺。
茹娘泪眼婆娑,险些被他操到晕厥,下身像被火钳捅顶一样,完全不觉得舒爽,只有无尽的疼痛和羞辱。
其实她也知道,那陈瑜无非是等她一句话,可纵使这半年恩爱异常,一想到那因自己而去的夫人,她就觉得无颜面对。
是的,其实她就是当日那被陈瑜割去舌头的白牛,之所以化作人形,只是为了偿还自己的罪过。而原本只是想要替他照看念儿,谁曾想竟是惹下了这段孽缘,整日沉溺在他的恩宠之下,身为妖兽,却留恋起了人间的儿女情长。
此刻他们二人欢好,但若一日,他倦了腻了,或是对她的身份起了疑,那便什么脸面和恩情都不复存在了。
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