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娘子,你这是……”徐莽佯装担忧地从矮树林后走了出来,一边上下打量着浑身血污,衣衫不整的女子,一边用手解去她身上捆绑的绳子。
当然了,他为她解绳子之际,可是没少在她身上那些赤裸的嫩肉上扫过,还顺势捏了几把。
“大哥,谢谢!”那小娘子哭着,几乎瘫软在他怀中,任其摆布,“要不是你,奴家怕是要死在这深山老林里了!”
她呜呜哭着,也顾不上廉耻,搂着他的腰身,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看她这样,徐莽也难得生出一丝怜悯,没有帕子,就用手背帮她擦着眼泪。却又在擦到她嘴角之时,看到了她脸颊上挂着的,她那便宜舅舅的精水……
“这……”
他晃神之际,那女子本就娇俏的脸庞也霎时红了,赶紧自己将那些白液涂去,却又因为牵扯到了伤口,咧着嘴一阵轻吟。
“你别怕,我有上好的伤药!”徐莽是练家子,随身总是带着金疮药和刀伤药,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些清凉的膏药,用自己粗粝的手指涂抹到她背脊的伤处,“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得这么惨?”
见他如此细心地照料自己,女子更是哭得不能自己,“大哥,你是好人!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