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没有说话,只是不由自主地看着双脚与地面之间距离,根据目察,离得不高,但已经足以让摔下来的人痛呼出来。
事实上他的确很不擅长应付这种虚空的感觉,那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恐惧感令他提心吊胆。
“这东西挺牢固的,不过难保没有意外发生,最好不要在上头挣扎得太用力。”Afra平淡地说,但言语中隐隐透露出几分警告。
“狗奴不会反抗主人。”步清一抿着唇,忍着身体凌空,心头跟着凌空的不适感道。
望着步清一的模样,Afra思考着什么,然后向对方伸出手,她的指尖滑过步清一的脸颊,然后用指腹轻轻磨蹭着那粉红色的嘴唇,“铐在墙上的感觉让你如此不适吗?”
“不是的,主人。”为了不让Afra不悦,步清一犹豫了一下,撒谎道。
Afra挑了挑眉,手上猛地加重了力度,捏住步清一的脸,冷冷地看着他。
步清一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意和痛楚吓了一跳,半响也没有回话。
“我再问你一次,铐在墙上的感觉让你不适吗?”Afra一字一句,沉着声线问道。
步清一用委屈可怜的目光看着Afra,小声道:“……是的,主人。”
Afra 松开手,像只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