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黄鹂凑上前去,软糯小舌笨拙地从马眼开始舔起。
咸腥的味儿在黄鹂嘴里慢慢散开,她小心翼翼捧着阳根,没什么技巧,只得一点一点舔着,自上而下。
“含进去。”邛御方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比先前愉悦了些。
黄鹂僵直了身子,只得顺从地将阳物含住,因着嘴儿太小,硕大的阳物只得含进个龙头。
火般炙热的阳物,烫的黄鹂嘴角发麻,手心也开始发粘。
忽然,男人的大手再次按住黄鹂的头,阳根捅得深了些,黄鹂惊呼,却无法出声,只能呜呜咽咽。
龙头上的冠沟被贝齿浅浅刮过,一阵酥麻爽快从腹部传开,邛御方的阳物似乎又更硬了几分。
黄鹂经不住刺激,口涎控制不住开始淌出,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握着阳根的小手儿变得更加腻滑起来。
邛御方坐直了些,伸手按住女孩的后脑,闭上眼睛享受着小嘴儿的湿热,想象着那个清冷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是否也是如此,不,应该更美好,那是花楼出来的女人。
黄鹂跪坐低着头,尚未成熟的胸仅有那点殷红微微隆起,在青衫里影影绰绰,乳尖因着紧张,兀自立着。
邛御方撩开她的长发,伸手入衫用力揉搓乳尖,常年征战沙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