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雾里顿了顿,看来他并不知道昨晚的事:“他怎么了?”
“怎么了,老婆,现在还问别的男人的事,是不是太不听话了?”陆临港说着又顶了顶她的花心,揉着胸的手用了些力。
虽然并不算太疼,但姜雾里很不喜欢。
陆临港没资格过问她的事,没资格干预她。陆临港每次都在强迫自己与他做爱,她不否认这给她带来了快感,但是她不喜欢。
在公司里他就是董事长,他的指令她必须顺从,所以就算知道陆临港要做什么她也会过来。
而且他不会得到惩罚的,他说的对,哪儿有妻子告丈夫强奸的。
姜雾里的目光沉了下去。
“我说过了,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是么……”陆临港笑了笑,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拿了纸巾将肉棒擦干净后拉上拉链,除了西装衬衫有些褶皱外,看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而姜雾里则靠在墙上,一身赤裸,衣服也被他撕坏扔到了一旁,雪白的肌肤上还留下男人的指印。
陆临港见状目光又是一沉,在性欲抬头之前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弯腰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董事长的椅子。
精液缓缓留下来,弄湿了皮面的椅子,但陆临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