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烧。”
“嗯,我知道。”他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理了理她额角湿润的头发。
“要不要和胡月说一下?”
姜雾里突然抬眸,为什么他会知道胡月,为什么他说胡月的时候,为什么会说得那样平静而自然。
这样的神情很快便被捕捉,白苍迟眯着眸笑了笑:“我一直在你身边,所以我知道她,现在你说不了话,”他顿了顿,语气故意放缓,像是强调。
“我帮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不要担心你,好吗?”
白苍迟的语气和表情像是在告诉她他这样做是为了要博取她朋友的认可,但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敏感。即使现在的她已经比当年那个满眼只是白苍迟的小姑娘成熟了太多。
白苍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起身走到洗手间,同时关上了门。
他并没有着急打电话给胡月,而是打给了警局。警局回应那位嫌疑犯开车逃跑后进入了偏僻地区,躲开了所有监控,再加上是假车牌,所以目前搜查范围和难度都比较大,希望他能够理解并耐心等待,他们会全力追查的。
白苍迟在沉默了几秒后挂断了电话,然后他听见了门外的动静。
他从柜子上的找到了一颗药丸,一颗令他体温升高的迷情药的解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