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包像是山丘那般厚实,一身腱子肌衬得整个人修长有力。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胸线和紧实的腰身滑入腰口的浴巾里,中间那突起的一点格外显眼。
他靠着厕所的瓷砖抽了根烟,也没让那家伙下去,最后叹着气无奈地从厕所出来,结果,发现于好醒了。
昏暗的房间里,姑娘侧躺在床上,两眼睛乌溜溜地盯着他。
陆怀征第一反应是去捂她眼睛,可两人距离太远,如果躲进厕所里也太不像样了,在他做反应之前,于好已经下意识把眼睛闭上了,闭得紧紧的,还拿手牢牢捂着眼睛,侧躺改为平躺。
陆怀征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去厕所换上,再出来时,于好靠在床头看他。
陆怀征过去靠着床头坐下,把她抱进怀里。
“怎么醒了?”
于好没敢说自己做噩梦了,她这些年,夜里总睡不踏实,梦境里都是一些绝望又撕心裂肺的场景,她一遍遍做,一遍遍醒,惊醒时一身大汗,房间里空荡荡的,心有余悸地看着窗外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