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征甩了甩脖子,一点儿事没有:“没事。”
冯彦芝一本正经:“黛琳说是个段子?我也不懂你们年轻人现在说什么段子,反正这种乱七八糟的段子少说点,显得人浮夸。”
陆怀征手拳抵到唇边,轻咳了声:“是。”
两人聊差不多,于好终于被放进来。
冯彦芝准备走,临走前对于好说:“晚上早点回来,别太晚,我去看个同事,先回去了,就不等你了。”
于好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哈腰把人送走。
一回头,陆怀征已经在原先的椅子上坐下了,背对着她,手压着脖子正在活动脖颈。
窗外明月高悬,窗帘只敞了一条细缝,静谧无常。
屋内亮着一盏床头灯,灯光染了黄,朦朦胧胧,人影看得不太真切。
于好双手放在背后紧紧贴着门,一点点、慢慢地把门关上。
椅子上的人未动,仍是压着脖子活动筋骨,神色疲倦,眉眼微微耷着。
“啪嗒——”
门缝贴合,她身子压在门板上,门上锁了。
“过来。”
椅子上的男人发话了,手上的动作仍未停。
屋内昏暗,他的声音如山似水,明明没什么情绪,却在她耳边听来颇具有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