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黄,老黄,你可乖巧一些,上次你走在街上,张口吞了李寡妇家打鸣的公鸡……”
楚天笑着从袖子里掏了半块银子丢了出去:“请兄弟们喝茶。无妨,无妨,吞了寡妇家的大公鸡,有阿雀在,天下寡妇联手也不能把老黄怎的。嗯,城里有事?”
中年巡捕麻利的一抬手,半块银子正好顺着他的袖口钻了进去。
笑呵呵的晃了晃袖管,中年巡捕拍了拍气喘吁吁的老黄狼的脑袋,踮起脚凑到了楚天面前:“啧,没甚大事,例行的缉捕盗匪。楚氏的一个船队运了二十万匹丝缎,被镇三州的那群大爷强收了五成过路税,楚氏的桑蚕管事正在州府飙不是?”
“五成?按例不是二成么?”楚天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嚇,可不是么?按例都是二成的过路钱,可是楚氏新任的桑蚕管事拿大,端着楚氏的架子训斥那群大爷,硬生生闹大了、见了红,这还有好的?”中年巡捕缩了缩脖子干笑道:“要咱们兄弟缉捕盗匪,就看能抓几个倒霉的小贼顶缸否。”
摊开双手,中年巡捕‘嗤嗤’偷笑道:“至于那群镇三山的大爷,楚档头是自家兄弟,自然晓得,哪里是咱们能对付的?”
楚天挥了挥手,‘嘻嘻’笑了几声,舔了舔嘴角:“十万匹丝缎,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