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撅一撅”地疼。
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疼痛逐渐缓解,狈哥想起了一切。
下一瞬,狈哥猛一呲牙,吼出一道无色的透明光波,直射白绝的大脑!
刚要挣扎着站起身的白绝恍如后脑勺被人用锤子重击一般,直直地躺了下去,肉体逐渐冰冷,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陈行熙迟疑道:“死,死了……?”
狈哥瞳中血红,显然是愤怒至极,不解气地冲上前,伸出一对儿有些短小的前爪,疯狂挠着白绝的尸体。
很快,白绝的衣服就已经变得破裂不堪。
再之后,狈爪在他的胸口上挠出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血痕,触目惊心……
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白绝的身体就已经不成人样了。
两把步枪随着其主人的死亡,化归虚无,逸散成漫天流光,就好像是被一阵风吹拂而过的蒲公英一般,飘满了半片天空,入眼即是。
祸起于此,亦终于此。
白绝在京大的校园内搞出如此一番“闹剧”、悲剧,将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如今,身为罪魁祸首的他也恰好横尸在中区的广播室大楼门口,全身适能散尽空中……
一饮一啄,一报一偿……
乒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