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得冷,他仿佛知晓莫言之要做什么,他半句话都没说,也并未起身,他只是平静半靠着,微低着下巴,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脚跟上。
“你之前说过,在何处都可以的。”莫言之拉开了秦卿的腿,紧贴着秦卿的腿后,跪在秦卿身前的阶梯上面。
秦卿知晓莫言之此言是何意,所以他点头。
今夜是他伺候莫言之,对方是客人,客人的意愿他会尽力的配合。
秦卿感觉到莫言之的胸膛贴近时,他一只手放在莫言之的腰侧,一只手放在莫言之的手臂上,男人的动作极其的自然。
当莫言之将他的压倒在楼梯上时,他呼吸稍微沉地看着莫言之的肩头:“我忘记了拿玉脂膏,玉脂膏放在我屋里了。”
男人几乎低若无声的轻语。
只因莫言之那靠近的气息,与那隐含笑意的眼眸,都让他的气息略微不稳。
秦卿并不确定
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起,因为莫言之虽然反应来得比常人要慢,可是比常人也要更加的优胜一些。
如此想着,他便将头靠在莫言之的肩膀上。
只要莫言之双手一揽,便可直接将他抱进屋内去,可是莫言之并未进屋的意思。
莫言之拉过了男人的手,捏着男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