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放在二楼的楼梯走道时,秦卿的衣衫衣领乱了,秦卿的胸口热热的,还有余留着对方呼吸时残留的湿润。
秦卿伸手稍稍拉合胸前的衣衫,微低着头没看眼前的人:“莫公子,今夜还是想要特别的?”否则为何还是如此打扮?
对方未回答,只是将他随便带入了二楼的某个厢房。
接连三日,莫道都未离开过此地,都与秦卿在一起,莫道从来不会跟秦卿一起共浴,即便是入浴也不许秦卿靠近。
秦卿更不会主动靠近、打扰客人沐浴。
整整三日那人即便是与他再亲密,都不会拉开帽子,这更加肯定了秦卿心中的某种想法。
那日在刑房,他便发现了此人,与莫言之的不同。
当时他还不太敢确定,加上这几日更紧密、亲密以及毫不保留的接触之后他确定这个人并不是他先前以为的莫言之。
“莫公子,你并不是莫言之。”秦卿很自然的脱口而出,他轻缓的语气不带任何的目地。
他背对坐在浴池边,客人正在浴池内沐浴
对方未说话
可池水中的水花轻响声并未停止。
室内的浴池中,幔帐洒下,水面水雾笼罩。
秦卿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回忆那些种种细节,此人与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