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嘴里才平静如常的吐出三个字:“真体贴。”
秦卿也不知晓楼雁青这是在夸奖他,还是在笑话他,又或者只是平淡的随口而言。
“你如此有心,相信‘夫子’也会接受你的一片好意。”楼雁青目不斜视地看着秦卿,眼底弥漫的霸气似与生俱来的不灭。
“‘夫子’也是有心人。”秦卿平静地回视着楼雁青,并将茶杯轻缓地放在桌上。
这日两人谈了许久,深夜楼雁青离开花楼时,秦卿还亲自送其到门口。
“我先回去了,这几日我可能来不了,只有‘温文尔雅的夫子’来带我照顾你。”楼雁青站在马车前,揽着秦卿的腰轻抚着。
“他不就是你,你不就是他。”秦卿直接拆穿他。
楼雁青告诉他,他往后来教添喜读书时,还是会以“教书先生”的身份出现,最近他本人不适合出入花楼。
“因为要处理一些重要的事,你能否理解我?”
“我会配合你,不舍碍了你的面子。”秦卿善解人意地轻缓点头。
楼雁青因秦卿的话,看了秦卿短暂半晌,靠在秦卿唇边似有似无地说了三个字:“别乱想。”
秦卿轻轻地“嗯”应了一声。
楼雁青走后,秦卿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