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没有过多的询问自己不该知晓的事,但他今日的一番言论,相信苏姑姑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没过两日,秦卿便听闻苏姑姑病了。
苏姑姑被楼雁青的随从,给狠狠扇了几个大耳光,这回被扇了不说,还被气病了。
秦卿抽空去看了苏姑姑。
可是
秦卿刚走到苏姑姑的单独的院子前,便看到一身紫袍的楼雁青坐在院落中长椅上喝茶,而楼雁青的几位随从在牵制住苏姑姑。
“秦卿的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肯告诉我,我只好来问你了。”楼雁青语气透着几分勉强之意,那茶盖拨弄茶叶的举动,也略显不耐。
很显然,是没什么耐心
“哎呀,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秦卿他的事我可可不太清楚。”苏姑姑脸色惨白地盯楼雁青,见惯大场面苏姑姑不由胆怯。
秦卿站在院子旁,夜风摇曳的树影间,他身影被树影完美的掩盖在期间。
楼雁青止住了拨玩茶叶的动作,重重地将茶盖盒盖盖在茶杯上:“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他将茶杯随手扔在地上。
那碎玻璃渣破散了一地,地腾起的滚烫蒸汽,与那锋利的陶瓷碎片,让苏姑姑吓得立刻求饶。
“楼公子,我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