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你伤害添喜,我也说得很认真。”秦卿早已恢复了平静,他看向陆漠寒的眼神,也坦然与平定。
“那我就当做你昨夜说得那些话,是你做为男人放下身段的诚意。”陆漠寒平静的言语间,自然地拉过秦卿的手。
要知晓一个男人,愿意为另外一个男人认真的说出“我要为你生孩子”之类的话语,是要多么的不知羞与无畏才能做到。
秦卿感觉到陆漠寒手心传来的温度,使得他缓慢地、尝试着回握着陆漠寒的手。
“你昨晚提到,说我曾给过你一封信,要结束我们的关系。”陆漠寒坐在秦卿身边,眸色淡静地顺着秦卿的脸庞,移止秦卿的双眸:“我并未给过你任何信件。”
秦卿愣住了。
陆漠寒安静地看他:“给你信的人,不知是何人?”
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陆漠寒从头到尾都看得很清楚,从秦卿在洞内大殿,再到隔间之后的两个密室
所有的一切,他都目睹在眼中。
就算,在这之前陆漠寒对秦卿有颇多的不满,在看到秦卿昨晚为了他做的一切时,也让他有所消气。
“给信的人我不能说,若你没给过信给我,那便当做无此事即可。”秦卿低声的轻语间,慢慢地拉了拉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