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大厨做,在外面都是上最好酒楼,他周遭身边亲近的人,哪怕是他娘亲都从未亲自动手为他做过吃的。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家常炒菜,味道却更显特别。
“味道很好。”慕鸿歌没有挑剔,夸奖了秦卿的厨艺。
当日深夜,两人沐浴完毕后,慕鸿歌给秦卿身上涂了一点松软的香膏,涂完之后秦卿全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
“莫言之送给你的香膏味道还不错,是西域产的上等贡品。”慕鸿歌将手里的香膏盒子放下,替秦卿拉合了衣衫。
“这些东西其实平日里我都用不着。”秦卿站在屏风旁,赤脚踩在地毯上,他身上披着青色的内衫。
水雾弥漫的浴房内,烟云缭绕清幽似幻。
“有我陪你用,很快便能用完,到时也许你还会觉得不够用。”慕鸿歌拉过秦卿的双手,将手指残留的香膏,涂在秦卿的手指上。
这膏体很纯净,不油腻,涂上便即刻吸收消失。
两人从浴房出来时,秦卿才知晓这“香膏”到底有何用途,因为他很快便感觉到全身发热,连呼吸都变得越发的灼热。
这种感觉一直不断的持续着。
当慕鸿歌坐在床榻边看着莫言之给秦卿送来的带画的书籍时,秦卿便靠在慕鸿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