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有股无形的气流在碰撞般,充斥着窒息感。
可是两人的眼神却依旧看似平静无碍,连交谈的语气也保持着轻缓平和,如此的反差更是让所有人不敢多言。
“我成亲之前的事,与成亲之后的事,不可相提并论,相信将军明白我的意思。”慕鸿歌轻笑着,放下了插嘴的茶盖,语气无风无浪的轻平。
鬼面看了慕鸿歌半晌,才轻轻地笑了出声,并满意道:“说得也是,西洲的人早就知晓你与那小倌的关系,此事也不必隐瞒,如若真要说莫言之是为了那小倌而悔婚,本将军还真是不相信。”
“将军,这”御史大人顿时感觉被扇了巴掌一般,心中满腹委屈。
“御史大人,我记得,我有告知过你,让你近期别来衙门要人,人都收监了自是不会跑的。”鬼面言语间从怀里拿出一张令牌,直接放在桌上,并轻缓地推了一下令牌。
那令牌顺势滑到了御史大人的手边。
秦卿也在此刻看清楚了,那是一张“军刑令”。
有“军刑令”在手,可以处置收监的重犯,有用刑的权利,也有斩首犯人的权利。
“这张令牌,是圣上让我交给御史大人的,圣上的意思是要宰相府与慕府顺利进行,也并非不重视你丧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