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慕鸿歌平稳的缓步上前,平和的语气听不出多余的情感。
慕鸿歌看宰相千金的眼神,却是不带任何的感情
明显是在为保宰相的颜面才出言庇护。
可是
宰相千金却不起身,嘴含血丝的哭泣,并泣不成声道:“我早便是将军的人了,是我心系将军,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与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怨不得别人。”
宰相气得再无颜面在此地逗留,狠狠地甩袖,匆匆地离开喜堂。
这婚事,自然是无法再继续。
慕鸿歌本是出言替宰相圆场,可宰相千金不领情,现下弄得所有人都颜面无光。
宰相府的人将宰相千金拖走,以免在喜堂上丢人现眼。
其他的宾客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而鬼面也在此时带人离开了喜堂,喜堂人流的撤离,让场面变得十分不理想。
甚至,鬼面没带秦卿,便这么离开了
秦卿也不敢叫住鬼面,更不适在这个时候跟上去。
现下根本就无人管莫言之的事,不少的宾客已离开了慕府,但剩下的宾客,还是依旧在慕府家丁的安排下,如常的入了席。
虽然结亲是结不成了,可是饭还是要吃。
许多宾客都安慰慕鸿歌,让慕鸿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