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靠在床上不敢再乱动,担心动静太大,引得陆漠寒起疑或是询问。
回想起那日见到陆漠寒下山,再想起那夜和尚说的话,再加上身上所盖上乘锦被,以及那些茶……
秦卿在山上来静养,是想安心将孩子生下,可哪知竟会遇上此等事。
想避都避不开。
虽然现下西洲的人都知晓秦卿与陆漠寒曾经有过非比寻常的关系,可是寺庙的和尚不问世事,并不知晓那么多。
该怎么分配,便如何分配。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秦卿的心绪才逐渐平复下来,可脸上却隐隐流露出焦虑之色。
他本是设想,想办法将屋内那人赶走,可现下知晓那人竟是陆漠寒,想必是怎么都无法将其赶走的。
依照陆漠寒的身份与地位,这几日对待他这个同居人的态度也算是客气了。
至少,没有拿陆府的名头,也陆漠寒这个身份,来欺压他这个“陌路人”。
秦卿平静地垂下眼,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思前想后的想着办法,现下秦卿脑海里,想的都是该如何避开陆漠寒。
此时——
屏风另一边,传来了陆漠寒清冷的问话声:“你先前给我的那些药,是从何处得来的?”
秦卿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