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这个比喻,实在是极为不恰当。
慕鸿歌不说话了,眸色沉静的注视秦卿。
楼雁青眸色悠悠地看秦卿,极无所谓的低语道:“我可没说这个孩子长得像你。”
顿时,秦卿便沉默了。
这下更加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是逗你的,无需理睬他。”慕鸿歌眸色平静,语气如常,正静静地看秦卿。
“嗯。”
秦卿心不在焉的轻声响应。
可是——
楼雁青一边漫不经心地盯着秦卿,一边稍稍提高了音量,突然对远处的陆漠寒道:“陆漠寒,不知先前你可有听到,秦卿亲口说子崖是狗。”
不费吹灰之力便点了一把火,扇了一股风。
当即,陆漠寒便停止了与方丈的交谈,朝着他们这边看来。
陆漠寒那清俊的面容上,流露出丝丝的漠然之意。
“不是。”秦卿冷静地看陆漠寒,并否认道:“是他误会了,我未曾那样说过。”
随后。
秦卿再看向楼雁青,轻声解释:“先前我的比喻虽是不太恰当,可也请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你不必如此认真,他只是在与陆兄说笑罢了。”慕鸿歌平缓地对秦卿说完,便走向了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