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雁青,对方正一边眸色幽幽地看他,一边似笑非笑地替他将身上的披风系好。
“多谢。”秦卿想伸手自己系披风。
可是他的手却被楼雁青给拨开了,楼雁青替他将披风系好后,才嗓音平缓地说了一句——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
楼雁青不慌不忙的言辞间,语气平静无异,可眼神却是充满了耐人寻味之意。
秦卿觉得这“举手之劳”也太过隆重。
楼雁青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你昨夜睡得可好?”楼雁青目视着秦卿,替秦卿系好披风系带后,一只手顺着披风滑至了秦卿的腰间,一只手则是抓住了秦卿想要推抵的手。
秦卿不动了。
只能稳住呼吸,静静地看近在咫尺的楼雁青。
“我昨夜睡得还好,无噩梦惊扰。”秦卿语气轻低,近距离地回视楼雁青。
楼雁青的气息呼洒在他唇边,那温热的呼吸似羽毛般划过其脸颊,那鲜明的触感令秦卿眼底有细微波动。
“可惜,昨夜我一夜都没睡着,越是睡不着,夜里的动静就越是听得清晰。”楼雁青半真半假的轻叹,可脸上却无半丝惋惜之意。
秦卿缓缓地移开了视线,也不再看楼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