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雁青沉默地看秦卿。
随后,便松开了秦卿的手腕。
“多谢你之体恤。”秦卿平静的婉谢其手下容情,并静然在桌前坐定。
楼雁青半分无饮茶雅兴,只是沉静地目视秦卿,似在等待秦卿继续。
如此简单的解释,模糊不清的原因,确实难以令人信服。
“你与慕公子都易了容貌,换了另一重身份,想必是事出有因,我若直言你与他之身份,唯恐会坏了你们的事,所以……”所以他即便是认出了两人,也只能假装没认出。
更加不能主动相认。
“不必再言了,我已知你的用心,亦知你所言非虚。”楼雁青巧妙的打断了秦卿之言,缓解了先才陷入微质中的气氛。
柔光笼罩,懈氛化散。
“登船那日,我初见你与‘二当家’时,便知晓你与他之身份,你以夫子面容提示我,他以声给予我暗示,殊不知你们此举何意,固然我只予心领,却终不敢妄言。”
秦卿将详细描述,陈述心情之担忧,更严明权势非在自身手中。
此番轻言,似重言的强调,亦是表明心况的坦白。
误会易结难解,若是不述明,往后牵系更多便是伤神。
“你只凭声音便认出了慕鸿歌,早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