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漠寒并未隐瞒真相,告知秦卿实情。
秦卿闻言也不再多谈此事。
转而,询问陆漠寒为何夜里将子崖抱出,更表示近来夜寒不适宜带孩子出屋。
秦卿言语平静,以闲谈之意相告。
“今日是舅娘请我去夜宴,我将子崖抱去让她高兴高兴,她初次见子崖时,便对子崖十分喜爱。”
陆漠寒将今夜之况平静道出,言语间还缓然地替秦卿拉了拉外袍。
所以,先前秦卿偶遇陆漠寒,是陆漠寒夜宴结束后,正带着子崖与奶娘,以及丫鬟回别院。
虽然今夜陆漠寒初见秦卿时的眼神不同以外,但如今也早已恢复那云淡风轻。
秦卿很少在陆漠寒眼里看到那种神情,但今晚那一刻……却是那么真切。
那难得热情,含蓄中,暗藏间,亦能融化风雪。
“往后夜里我少带子崖出来便是,上回你说想见子崖,可近来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带他来见你。”
陆漠寒浅谈了几句关于子崖近来的情况,唇边散出的热息,印证了四周苦寒严凉之气。
“先前见到那位奶娘将子崖照顾得不错,子崖的事让你劳心了,还请了那么多人照顾子崖。” 秦卿平静地注视陆漠寒,轻声的言毕后,便礼貌地请陆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