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真后悔如此询问莫老爷。
因为莫老爷开始动手拉他肩头的衣袍,他的力气敌不过莫老爷,很快肩头便曝露在寒夜空气中。
这次,秦卿未免自讨苦吃,便没有乱动。
莫老爷见秦卿不语,便捏过秦卿的下巴,靠在秦卿唇畔追问:“嗯?可是皮痒了?若是痒了,我便勉为其难替你治治。”
秦卿身上穿着青色素袍,身披厚厚净色裘袍,发丝用锦带随意地系在身后。
莫老爷拉下秦卿的帽子,让秦卿的容颜曝露在黑暗中,将秦卿抵在梅花树下,不慌不忙地动手解起了秦卿衣袍。
面对此举,秦卿眼神依然平静。
秦卿现下也不会再说莫老爷如此不妥,更不会再奉劝莫老爷,更不会觉得莫老爷行径无耻。
因为,眼前之人更“无耻”的行径,他都已见识过了。
“言之回来了,正在前堂等你,你不打算去看看?” 秦卿眼神沉静,夜幕下眼底温软依旧,语气仍是平静如初。
莫老爷面色如常,且不慌不忙地松开了秦卿。
秦卿轻整了衣袍,便捡起地上扔掉的蜡台,拿出火折子将蜡台点燃。
瞬间,烛光便亮了。
先前秦卿将烛台从桥上拿下来,便是准备给桥下之人,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