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花园,秦卿不走近陆漠寒,不向陆漠寒询问子崖之事,假装没有子崖这个儿子,他也许会假装不知晓此事。
这次,他只是要秦卿知晓并记住,“隐瞒”与“失言”的教训罢了。
然而,秦卿也明白此意。
所以,并无抱怨。
秦卿神情落寞地站在纱帘旁,他的眼底映衬出撩摆的轻渴烛影。
“事已至此,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轻浅的声音,低弱无声……
他甚至现下,没有资格提原谅之事。
添喜的事,是过往已久的事,纱帘后的人不生气也说得过去。
可是子崖的事,却是近来之事,陆漠寒更是其表兄……
“你进来。”纱帘后,传出轻从的声音,不悦之气似削减了一些。
秦卿犹豫了片刻,才平稳地拨开了纱帘,缓缓地步入内厢。
纱帘轻合,掩去了烛火之光亮。
内厢虽是无掌灯,但依旧能看清“莫老爷”此刻正坐在窗边的华椅上,手边放置着已卸下的面具。
但秦卿却无法看清其面容。
“过来告诉我,最近你这段日子,你可有反思过我的感觉?”莫言之俊逸的面容,雅然之态,在黑暗中暗影轮廓清晰。
秦卿缓步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