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连续数日不再过来。
也许,这便是他命中该受的劫难。
前几日,秦卿还以为即便是莫言之往后成亲了,只要他们彼此相敬如宾,不逾越,依旧还可同府共处。
到时,他便在莫府做一个食客,偶尔陪莫言之说说话、下下棋。
可是,现下看来……是不可能了。
连续的几日暴雪后,接踵而来是倾盆的暴雨,秦卿披着单衣站在水廊前,静视着被雨水泛滥的湖面。
水面泛起的滚珠,似油锅里沸腾的滚油,不停的溅起。
暴雨冲刷大地的声音极为猛烈,天际的闪电似龟裂般霹雳蔓延。
那滋润的雷鸣声,撼动天罡。
天似漏了一般风雨不止。
秦卿轻慢地拢了拢衣衫准备入屋,可刚转身——便看见一个家丁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那家丁穿着整洁的红黑交错的布袍,头戴红色布艺的家丁帽,手里拿着一柄收合的油纸伞,湿漉漉的伞身上水珠不停滑落至地面。
家丁面容平平无奇,正眸色平静地注视着秦卿……
也不知晓,此人究竟来了多久。
“此地不不许家丁出入,你擅自闯入意欲何为?”秦卿轻缓地询问声浅浅淡淡,眼中神情静若止水的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