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但他根本无尽消遣,什么都看不进去。
算算日子,莫夫人已有很长时间没来过了。
这段日子都是那两位哑巴丫鬟给他端送补品过来,并且他也不曾听闻过陆漠寒与子崖的任何消息。
想来,莫府上下最近都应是很忙。
秦卿平缓地将书放置在锦布铺整的石桌上,从怀里拿出莫言之扔给他的药膏,他静默无声地盯着手里的药膏良久。
他眼底浮现的落寞之色,似深秋落叶般萧寂。
他从来都是相信莫言之的,即使是莫言之因生气而做出惩罚他的事,他也不曾有过任何的埋怨。
因为是他有错在先。
他从不怀疑,莫言之当初赎他时的那份真心。
为了不让自己后悔,隔日夜里秦卿便对前来照顾他的阿洪说了——
“劳烦你去将老爷请来,我有要事想与他商谈。”
秦卿第一次主动开口,派遣阿洪去请老爷过来。
但是,这次他等到的结果,却并不理想。
阿洪风尘仆仆的回来时,告知秦卿的答案却是:“老爷说最近府里事情多,让我伺候你便是,他暂且无暇分身。”
如此的答案,秦卿并不失望。
他早有预见,知晓莫言之恐怕不会来,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