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那盆栽的形态,竟是一尊尊佛像。
再往内而行,穿过了轻纱帘后,终于抵达了寝房。
寝房内,烛火微亮。
室内的数张屏风之上,柔质的轻纱布上,绘制着比外面那些图画更为难以启齿的画作。
秦卿保持平静地看向陆漠寒,语气沉定道:“子崖住在这种地方,极为不合适,你为何不带子崖先回陆府?”
虽然,他在花楼里见过许多这种画作。
本是早已对这些麻木。
但是,现下他已出楼。
在莫府见到这些比花楼里那些图画……更加活色艳香的图画时,他的心中仍是倍感不适。
因为,陆漠寒和子崖住在此地。
“我若是带子崖回去了,还怎么与你见面?”陆漠寒缓缓地放开了秦卿的手,清然地目视着秦卿。
秦卿安静地站在柔光流淌的厢房内,哑然失语的不言不语。
陆漠寒见秦卿无言,才转而继续道:“况且我舅娘的生辰快到了,我住在莫府内也方便出入。”
“听闻,近来你都代言之处理莫夫人的生辰宴之事,想来你也无暇分身照顾子崖。”秦卿平缓言毕,则从陆漠寒身畔走过,朝着床边走去。
桌上的烛台精美,燃化的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