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轻声的提醒阿洪,脸颊的汗水朦胧莹亮。
“此事千真万确,四洲都已传遍。”阿洪肯定的回答,脸色如常的平静自若。
秦卿听出阿洪话中有异,便平和地反问道:“此事怎讲?”
“老皇帝曾经派人试图挽留慕公子与楼公子,一来可匡扶社稷,二来可拉拢人才,可惜最后未能成功。”阿洪浅谈相告,语气平缓,眼神温和。
那修长的手指,隔着秦卿布料柔软的锦衣,轻缓移动、按揉。
秦卿浅浅的吸气,眸色清浅地回视阿洪:“你骗我。”
“我岂敢骗你。”阿洪沉稳地否认。
“前不久你才告知我,莫夫人生辰那晚慕公子有来莫府,那他怎可能又会去关外?还有楼公子……”
这是秦卿第一次主动谈及莫夫人生辰相关之事,可没想竟会是在如此情况之下。
“那晚,慕公子千真万确是有来道贺,可没逗留多久便离开了,再说慕公子是否有来慕府与是否常驻关外并无任何冲突。”阿洪慢条斯理地道出当日的情况,并未避谈秦卿曾经的客人,“只不过楼
公子那晚并未出现,只是派人将贺礼送到。”
秦卿知晓楼雁青来了。
不过,楼雁青并非是以自己“本尊”的身份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