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洪也没再提此事,跟随秦卿回了屋。
秦卿也并未赶阿洪走。
因为阿洪先前也说过了,那老大夫可能诊断“错”了。
秦卿坐在茶桌前,端过桌上的玉杯,浅浅的饮着茶水:“今日大夫说的那些话……”
“小的没见过大夫来过别院,更不知大夫有说些什么。”阿洪站在秦卿身旁,微低着头看秦卿,且替秦卿将发丝拨顺至身后。
此言直接免去了秦卿所有的顾虑。
秦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眸色缓和地看阿洪:“你坐吧。”
“那明日我是否还需要去替你请大夫来断症。”阿洪顺理秦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轻碰秦卿的颈间。
“不必再请大夫了。”秦卿轻声地拒绝,并不着痕迹地拢紧了身前衣袍。
最近,秦卿十分的嗜睡,常常到夜里才醒来。
难免肚子有些酸软。
所以他并未阻止阿洪替他摁揉颈部。
诸多反常之态,令秦卿不得不正视那位老大夫之言。
虽然,他在害喜期间不曾有过,如女人那样的难受之状出现;但是,微妙的体质变化与反应还是有的。
秦卿这才意识到,恐怕是怀上了。
此次,他的身体出现如此诡异的“异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