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地捏拧着身后的衣袍。
当即,就有许多水渗出,滴落微润的地面上。
背上都湿了。
“嗯。”秦卿出声响应了,目光停留在其唇边。
大学士的双手移至了秦卿的后腰下,替秦卿将捏拧着水迹厚重的外袍:“这般盯着我看,可是想让我狠狠地吻你?”
闻言,秦卿将视线移开,并否认地轻而摇头。
不是的。
“你曾经让楼雁青告诉我,那些不可逾越之言,你可知晓我听完有多生气。”大学士平声静气地问秦卿,同时手指力道稍稍削减,开始抚揉秦卿身上被捏皱的衣袍。
秦卿怀疑地盯着眼前人。
因为眼前之人口中提到“楼雁青”。
“在来东洲时的船上,发生过的那些事,难道你都忘记了?”俊容不凡的大学士,在风口替秦卿将风挡住,眸色平然地稳锁住秦卿的视线。
秦卿从其眼底摸到几丝熟悉的温和之色。
顿时,秦卿便愣住了!
“楼雁青说这次不会再让你看出谁是谁来,所以我才特意用了这张脸,你果然是没认出我是谁。”大学士眼底浮现出几丝认真之色,那温热的双手略显轻浮地揉了揉他的后腰。
秦卿缓过神来,仔细地看眼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