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妙的痒麻感,弄得秦卿气息沉重、混乱不堪。
楼雁青似乎察觉到秦卿的反应,便松开了秦卿的唇,嘴唇移至秦卿的下巴:“我都快死了,除了吻你之外,也做不了其他,难道你还忍心拒绝我?”
这缓慢无力地询问声,夹杂了几声虚无浅咳。
秦卿的嘴唇色泽异常红润,眼含秋水般深潋诱人。
他静静地目视着楼雁青,感觉着楼雁青身体传来的炙热体温。
此时此刻,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楼雁青吮含过的触觉。
更是满嘴都是楼雁青的味道。
连呼吸也逃不开楼雁青的气息缠绕。
一时之间,秦卿竟忘记推开眼前的人。
短暂的迟疑,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吻,以及更为深入的纠吻。
但是,秦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楼雁青的虚乏失力。
仿佛这一吻,已用尽最后的力气。
不知晓过了多久,外面雷声轰鸣加剧,外面传来有人推门入内的声音。
透过虚掩的床帘,看向屏风外的景况。
只见,年轻的御医端着煎熬好的药入屋,将精致的药盅摆放在桌上,还有几瓶丹药摆盘在药盅旁。
“我给你端药来了,有空你便将药服下,有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