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知晓?”楼雁青嗓音平缓地反问秦卿,那苍白的指尖轻触秦卿肩头的黑发,且慢条斯理地替秦卿顺着发丝。
秦卿轻缓地抬起头,眸色平和地回视楼雁青,并轻声地给予了回应:“如此场面,被谁见到都不好。”
被谁见到,被谁知晓,都会惹来非议。
楼雁青顺抚秦卿发丝的指尖稍有停顿。随后,那指尖便转而缓慢地抚上秦卿的脸颊。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在意他。”楼雁青近在咫尺地、目光缓然地欣赏秦卿的脸,嗓音轻低浅沉的悦耳。
那灼烫的指尖,抚移至秦卿容颜之上,那伤患之处。
秦卿眸色不稳。
他沉默地抓住楼雁青的手,轻缓地将楼雁青的手拉开,并压低。
使得楼雁青的手,重新放回被褥之上。
“你别再多言,服药的时辰到了,我去将药端过来。”言罢,秦卿替楼雁青拉盖好锦被,便沉稳地起身,去替楼雁青端药。
然而,楼雁青略显疲态的深眸,透过那屏风,静静地目视着秦卿的背影。
仿佛舍不得如此快,便离开秦卿。
这夜之后,秦卿在此别院内,足足逗留两日,他留在此地主要是为了陪着楼雁青。
虽然楼雁青现下是病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