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坛。
他刚想伸手去触摸——
“秦爷别碰,唯恐会有疫情感染,御医说此病无……”年轻管事的话还
为说完。
秦卿的手便碰到了骨灰坛。
“你先回,我独自留在此地便可。”秦卿缓声的言毕。
那沾染着雨水的湿润手指,缓慢地滑过骨灰坛的空花顶盖。
“小的怎可放心将秦卿一个留在此地。”年轻管事走至秦卿的身旁,静
静地注视着秦卿微露的下巴。
“那你在外面守着便是。”秦卿浅声地吩咐,语气如常无异。
年轻管事沉然地看了秦卿片刻,便动身到门外去等候。
秦卿在供桌前站了多久,那年轻管事便在注视了秦卿多久。
“你不想让我见到那些画面,那我不看便是,我知晓你的心意。” 秦卿平
静的动唇,轻声无声地低语缓然悠悠。
秦卿轻缓地垂下眼,端详着骨灰坛。
“言之待我有恩,你也待我有恩,我探望你之事其实他知晓,我来此地
看你,相信他也会理解。”秦卿近似无声地轻语,将心中所念缓缓道来。
前堂内极其安静。
外面暴雨瓢泼。
年轻管事静视着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