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诞下子嗣,洪御医莫要拿秦卿言笑。”秦卿此略无底
气,那微微垂下的眼帘,清浅地掩盖住眼底的几许不安。
洪御医不语,只是唇边隐隐浮现出了几丝浅淡的笑意,仿佛是觉得秦卿
如此否认十分有趣。
床榻间,锦绣为被,皮革为垫,绫罗为帘,雕花为饰。
那曼妙的轻纱帘,似有似无的阻隔着两人。
“前阵子在你熟睡时,莫少爷有请我与其他两位老御医来给你诊断,但另
外两位老御医并不知晓屏风后面的人是你。”洪御医眸色深浓地目视着秦卿
,语气平静如初。
“我想歇息了,请御医先回。”秦卿半依着柔滑的锦枕,安静的未动,声
音虽是不大,但却在赶人。
虽不知洪御医是如何知晓真相的,但现下秦卿巳无心思去想。
然而,洪御医并未出去,则是嗓音平从地告诉他——
“老御医都探不出你的脉象,我则是告知莫少爷说你是假孕,但却没将
你身体究竟有何异常反应告知他。”
洪御医面客俊朗,眸色请幽,那缓言缓语的姿态沉着冷静,不被任何状
况所动摇。
“….”
秦卿沉然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