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心中可始终记挂着子崖。”莫言之语气平静,眼底笑意却是渐渐收敛,但眸色仍是毫无波澜的平定。
柔光烛影之下,雅然之态依旧。
可是,此言听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
秦卿平静地看向莫言之,此刻,莫言之则是简单地、从容地回视了秦卿一眼。
眼底眸色如常,虽无多余的特别感情,但眸色明显温和了些。
而在提起子崖时,亦无反感之意。
莫言之肩领处丰软的黑羽下,有银色的链条领扣,似小巧的银羽般点缀着浮华……
那黑羽轻绒簇拥在其颈间,随着夜袭而来的悠悠余风,缓缓波动……
虽然,此刻秦卿与莫言之之间稍有距离,但是他依旧能嗅到莫言之身上那股怡人的、独特的西域天香之气……
那淡雅的香味甚是好闻。
“你当真觉得,我见子崖已无碍?”秦卿低若无声地询问莫言之,且静然地观其双眸之色。
莫言之闻言,则是似有似无地点了头。
虽然前阵子莫言之对子崖之事极为动怒,但说到底子崖终究还是秦卿所出。
若是再继续责怪秦卿,也是于事无补,生都生了。
纵然莫言之是万般不想承认子崖,更不想去谈及陆漠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