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你无事吧?”小丫鬟唯唯诺诺地询问。
似是因害怕秦卿受到“惊吓”,而受到自家少爷的责罚。
“我无事,你请人来收拾收拾便可。”秦卿温和地交代后,拿过桌上装满小金锭的锦袋,便平从地离开了此地。
这日夜里,秦卿很晚才睡下,他脑海里始终都徘徊着楼雁青与莫言之的模样;
心中也是有些担忧慕鸿歌的去向及下落。
当然,心里也有思念子崖与添喜;然而,想到子崖也不免会想到陆漠寒。
曾经,陆漠寒也说过,要他从莫言之身边离开,要他去陆府。
可是,他又怎么能去呢……
那次与此次楼雁青要求相差无几。
回想起,曾经与陆漠寒在西洲陆府旧宅独处那几日之事,此刻秦卿的心都会隐隐地作痛。
“要生孩子,也应是由陆府未来的女主人来生。”
……
当时,陆漠寒所言虽已模糊,但他永远都记得大致之意。
陆府未来的女主人,明媒正娶的。
而不是他这种‘异类’。
秦卿轻缓地垂下眼,掩去了眼底的伤感之色。
虽然不知为何陆漠寒要承认子崖,可若是知晓真相,那必定会唾弃他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