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色玉戒,替子崖轻整帽檐之举是极为耐心。
秦卿亦能看得出,这数月来陆漠寒已会独自照料子崖了。
“让你为子崖的事费神了。”秦卿轻缓地垂下眼,温和地仔细看子崖。
言语间,略微带着几丝抱歉之意。
子崖微微地睁开眼,轻缓地眨动着双眸,两只小手捏捏指指着秦卿的狐裘,嘴里发出奶气的“嗯呃”声。
这次见子崖,子崖比上次长大了些许。
发丝柔软浓密,衬得粉嘟嘟的小脸,极为精致……
“子崖本就是我儿子,何有费神一说。”陆漠寒淡然一言听不出多余情绪,眸色清然的眼底更是看似“凉薄清冷”。
但是,陆漠寒唇角却浮现出浅浅的、难以察觉的笑意。
秦卿闻言,也不做回应。
他知晓陆漠寒性子便是如此冷冷清清,即便是偶尔在看他时略带灼热目光,那也会不会表露在外……
即便他们是在亲密独处时、情意正浓时,陆漠寒几乎都是那淡漠清然之态。
“若是我出身好些,便能自行带着子崖。”秦卿一边清浅平静地低语,一边温柔地抚着子崖的后背。
子崖将小脸靠着秦卿着下巴,小小的手指捏玩着秦卿的下巴。
秦卿轻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