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满月挂在枝头,夜半清风幽缓地顺窗吹入厢房内,扬起了那一缕轻纱,烛火似魅影般随风摇晃。
秦卿一身清素地坐着桌前,安静地看着正坐在身边,拿着锦帕缓缓且耐心为他擦手的莫言之。
“在楼府那日,虽然你下楼时是与漠寒同行,但那晚我见到沈姑娘也去了。”秦卿语气温和地垂眼低语。
温和的烛火下,两人清然素净的锦纱内衫隐侧流光,清美的发丝亦是同样的顺滑迷人。
此时,子崖已睡了。
自从子崖到了来到莫府后,莫言之便找了几位宫内有待过小皇子小公主的宫女来伺候子崖,还给单独安排了别院。
一切都无需秦卿操劳。
但今夜子崖是睡在此厢房的侧阁内。
为此,莫言之还找有皇庭手艺的工匠,特意给子崖定制了舒适的数张小摇床。
此刻,秦卿稍稍地握紧了莫言之的手。
莫言之从容地止住了为秦卿擦拭手指的举动,打开桌上的锦盒用金勺沾了些霜膏,替秦卿涂抹了双手。
“你若是不说,我便不知她那日有去。”莫言之温和地拉着秦卿的双手,轻轻地揉弄着,缓缓地抹开那用以嫩滑双手的手霜。
秦卿知晓莫言之此意便是——根本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