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莫言之和慕鸿歌知晓此事,必定会动气。
但所幸的是,莫言之好慕鸿歌都以为他颈间的印记是对方弄出来的。
如此局面令秦卿略微焦虑,总之是左右为难。
与楼雁青那次是他无法抵抗;而陆漠寒那次他却是并未抗拒。
虽然都不是特别深入地碰触,可是始终都不太好。
秦卿面色平静地走过转角处,心绪重重地缓步前行,可当他再次看向前路时,却迟疑地停下脚步。
此刻,他所置之处的回廊两旁,簇拥着许多妖艳绮丽的寒花,院中假山奇石的景色皆是极其陌生。
他迷路了。
似是走错了方向,而此刻,已不知走到了何处。
他刚想折返,却发现身后庭廊有好处分岔,他究竟顺着哪条路而来的,也早已是浑然不清。
于是,他只得前行了一段路,可惜此处无禅房,也无和尚过路,无法找人寻问路径。
直到,他走到一座繁花簇拥的精致禅院前,才稳稳地停下脚步。
这座别院外观与静禅阁相差无几,想必也是供香客所居,他留意到禅房内烛火亮着,便移步进了禅院。
如今是四下无人,他又不知方向,若是再继续无头无脑地走下去,怕是走到天亮也回不了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