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便是,无需再问我。”秦卿避开了此话题,继续安静地吃着糕点。
而陆漠寒则是坐在一旁饮茶。
之后,一家三口单独相处一整日,也没再提起别人。
当晚夜里,繁华飞舞的陆府后援内,一盏青灯悬挂在入院处。
夜风夹杂着浅浅轻雪,携着坠落的花瓣缭绕在两人身畔。
繁花千影中,幽暗庭廊边……
花丛间有些露气,秦卿的衣衫下摆,轻笼在异花间。
此刻,他正坐在亭廊边的依栏靠椅旁,系扣着领间的领口,他锁骨与颈间都不满淡色的红印。
他腰封蒸汽,外裹轻绒更是裹得严密。
帽檐下,微光照亮其鼻尖下,他嘴唇色泽隐隐泛红,唇角更是透红。
似是先前吃过什么东西许久……
而坐在秦卿身旁得了厉则是稳坐着,缓缓地系整好腰带,沉然淡静地看身旁的秦卿。
“你的异症怎么没了?”
陆漠寒淡然地询问秦卿,并抚玩着秦卿肩颈处的发丝。
秦卿也正侧身而坐地回视着陆漠寒,轻慢地拉开陆漠寒的手:“前阵子便没了。”
他如是地告知了陆漠寒实情。
“那我岂不是,又吃亏了?”陆漠寒反问捏住秦卿的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