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彻头彻尾的怪物。”
此声轻缓,却是隐含着几分嘲讽之意。
楚千秋将秦卿衣衫再往上拉好,仅是让其微微露出肩头。
秦卿双手被牵制着,无法推抵乱动,但脸颊却隐隐泛红。
“我若是怪物,那天玺是何物?”
秦卿平静地反问,气息略微不稳,且视线停留在楚千秋肩头。
其眼底波动加剧,显露其不安心绪。
似因动怒而睫毛轻震。
“你不必再跟朕提天玺,你早便下定决心将他弃之,现下竟有脸跟朕提他。”楚千秋缓缓冷然言语着……
并将秦卿稳抵在卧椅旁、那宽大的木质披风墙上,冷酷依旧地抓紧其双手……
且近距离的与之交谈。
秦卿眸光轻闪,无法反驳此言。
“清流可知晓你此状?”楚千秋询问其情况。
秦卿稳住眸色,心绪宁静地回应道:“不知,我与清流将军清清白白,他又岂会知晓此事。”
“那还有何人知晓此事?且你此状是因何而生,将其中详情都告知朕。”楚千秋尊冷地稳挡在秦卿面前,其身躯掩住了柔和的烛光。
迫于无奈之下,秦卿只好将情况都告知楚千秋。
若是不说,楚千秋必然不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