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浅的呼吸声有序而平定,其唇边呼出的轻雾气息被冽风吹散。
那清丽的睫毛暗影,倒影在其,将其神态温和的面容,映衬得格外的素然美好。
屋外,风声呼啸,树影斑驳。
屋内,烛光火影,悠然凄凄。
谈话声语毕,只闻轻件整物件之声。
“陛下待你甚好,你不该如此辜负他。”清流将军继续轻谈,其面色沉静,眸色静然。
此言不似游说,不似指责,而是静定陈述。
“将军此言差矣,若是他不爱赵妃,当初赵妃被人侮辱后,他又怎会气得几乎快将我杀掉。”秦卿一边沉静地轻述,一边拿过桌上的砚台,将宣纸压整好;其场轻而漫漫,似徐徐微风般舒缓。
此情此景,可却与屋内那被风侵扰的缭乱之景,有些格格不入。
清流将军未替秦卿收拾,也未因秦卿此番太度而动怒。
“其实赵妃出事那日,陛下并去围猎,而是却了你那处,还见到你与赵妃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你还对赵妃说你已经不爱陛下……”
清流将军站在那宽大的、漆釉亮泽的凤翎桌前,将被风吹倒的玉制笔架给拿起放好,并将事情的真相都告知了秦卿——
“当初陛下借口告诉赵妃要去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