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秦卿轻声地反驳;
且捏紧了慕鸿歌环在其腰前的手。
那白玉般清秀的手指轻而抓住慕鸿歌的手背,将那白皙的手背捏的微微泛红。
“捏得甚疼,这是要谋杀亲夫?”慕鸿歌略微皱眉地低声缓言,眸色轻沉。
秦卿意识到情况便稍加松手,手指轻揉了揉慕鸿歌微红的手背,并侧过头满眼温和地注视着慕鸿歌英俊的容颜。
“你莫要再瞎说。”
“反正陛下也被你气瞎了,现下又瞧不见任何东西,为与不为亦无所谓,更无碍。”慕鸿歌靠在秦卿脸庞测度般地低语,眸色之中雪影霜华交错迷人。
那停留在秦卿腰间的五指,正不着痕迹地微测着秦卿那微涨的腰围。
“陛下现下虽然是失明了,但还听得见,若是被他知晓了,始终不太好。”秦卿轻慢地抓住慕鸿歌的手,眼眉低垂地轻靠着慕鸿歌。
“如此说来,你还挺关心我那义兄的。所幸是我当初多了些心思没与义兄撕破脸,否则现下你唯恐是要怪我了。”慕鸿歌面色如常地靠在秦卿脸庞轻言,眸色平和如一。
闻言,秦卿未作响应。
“嗯?春公公为夫说得可对?”慕鸿歌轻揽着秦卿稍微往前一步,假意地推揉秦卿。